在一边的徐如初,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刚刚那怪异的一幕,竟然是出自这个说书人。
于是徐如初好奇道:“你一个说书人,居然会布置阵法?”
说书人笑道:“行走江湖的,没点防身手段怎么行?”
微生景清挑了挑眉,说道:“所以,你是谁?到底想干什么?”
说书人轻轻的推开了花臣的直刀,整理了一下衣衫说道:
“还未自我介绍,在下姓梁名信。如各位所见,是个说书人。在下拦住三位,真的只是想和这位姑娘做个交易,仅此而已。”
微生景清道:“你以为你说的话,我们能信几分?”
梁信摊了摊手:“在下可以发誓,若有虚言,五马分尸!”
微生景清挑了挑眉,说道:“不管你说的话有几分真假,我最后再说一次,你想做的事,不可能。否则的话,休要怪我剑下无情!”
“我们走。”
说罢,微生景清将手里的珠子扔给了梁信之后,转身带着花臣和徐如初向着远处走去。
梁信这一次没有再使什么手段,只是静静的站在酒铺前,静静的看着微生景清等人离开。
等到三人已经走远之后,梁信也抬脚向着路的另外一边走去。
梁信走了没多远,四下打量了一下,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之后。转身,向着林子里走了进去。
不多时,梁信来到了一条河流边上。河边此刻正有一个青年人,坐在一堆篝火前面,手里还拿着一条烤鱼正在大快朵颐。
梁信来到了青年人的面前,笑着说道:
“梁信见过阁主。”
那青年人拍了拍身边的一块石头,说道:
“坐下说,今天运气不好,只捉到了一条鱼,所以你就看着我吃吧。”
梁信笑了笑,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那青年解决完了手里的鱼,扔掉了鱼骨头,嘬了嘬手指,意犹未尽道:
“没想到这里的鱼肉竟然如此紧致,好吃的很嘞。只是可惜了,这些鱼儿太过精明,不太抓。”
梁信只是微微一笑,没有接话。
那青年人见状,也没说什么,挑了根树枝,拨动着和火堆里的木枝,说道:
“见过他们三人了?”
梁信点头,说道:“刚刚见过了,还借机布了个小密宗阵。”
青年人点头道:“你觉得他们怎么样?”
梁信想了想,说道:“没怎么看出来,不过你让我注意的那个青年,倒是颇三人意外。你也知道,我在阵法之上虽说算不得什么独一无二,但也能说是精通。然而那个青年破去我的密宗阵仅仅只用了一柱香的功夫,每一次落脚都在阵法破绽处。单单是这份眼里,也可称为上层了。”
青年人对此事并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笑道:
“你知道他是谁吗?”
梁信摇了摇头,“我从哪儿知道去?”
青年人抬头看着河流,说道:“那个青年,是山崖学院宋时忌唯一的弟子。十六岁的天命境。”
梁信闻言有些惊讶,“他就是宋时忌的那个弟子?”
青年人颔首,继续道:
“我知道梁先生和宋君子的交情,所以事先并没有告诉你。”
梁信摆了摆手,“没什么交情不交情的,当年我和他,也就是喝了两场酒,互相投缘而已。”
青年人置若罔闻,说道:
“不说这,就说那个青年吧。他名叫景清,但姓微生。”
梁信皱了皱眉,说道:
“微生?难不成他是当年那个家族的后人?”
青年人笑道:“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山崖学院将他的身世来历隐藏的极好。就算是我师父,也没查到微生景清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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