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鸢找了个没什么人的地方坐下，她似乎没找到合适的交流对象，不过看她那一副不爽的表情，估计也没人会去触霉头。

......

“刚才那是什么情况？”曹宇浩尴尬道，“面具不是说他不喜欢和别人交流吗？”

“这说明他说的‘别人’并不包括刚刚那个女生。”杨一无所谓道。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觉得直接问能得到什么答案？”曹宇浩忽然转移了话题。

杨一想了想不确定道：“我并不认为她们知道什么，你的询问只会让别人觉得莫名其妙。”

“这能做到吗？”曹宇浩有些无法想象这其中发展过程。

“我做不到。”杨一笑道。

“但不代表别人就不可能做到？”

“就这么简单。”

......

“最近有很多人开始对自己的行为抱有疑惑。”血色迷雾脸色难看道。

复眼将手中的记录仪放下，他现在得想办法让自己的队友安心。“你在担心什么？牧羊人会因为羊群躁动而放弃快要获得的利益？”复眼的语气有点不客气。

“他们可不是一群绵羊！”

“绵羊也好，山羊也罢，对我而言都一样。”复眼淡淡道，“对自己的行为抱有疑惑？那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倒是你的表现有些让我奇怪了，患得患失的样子可没办法让我安心。”

“我这不是......”迷雾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他们的表现很正常，毕竟在‘利益’面前如果内心中没有一场争论就伸手去拿，那会让他们自己看不起自己。”

“现在嘛，不过是他们在向外人表达自己挣扎的过程而已，借用一句话：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这种在我看来十分幼稚的行为居然会让你感到恐慌？”

血色迷雾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在膝盖上站起身来认真道：“我知道了，你这个可怕的家伙。”

“特地过来只是为了这件事吗？”复眼看着空荡的房间呢喃道，“可惜啊。”

......

这片空地在人声消散后终于有了空旷的味道，出口处的杨一和曹宇浩一人占了一边，就像是门神一样。

“今天应该有很多人收获颇丰。”

“我们的收获也不错。”曹宇浩掂量了一下手中的珠子又看了看急匆匆离开的面具，“真是个有责任心的男人啊。”

“话说回来，你猜她们今天都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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