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糟糕,估计时间不会撑太久。”
“有状况告诉我,我应该可以帮忙。”
“好。你老爸那边呢?”
“还在做思想工作,妥协配合治疗的希望不大。”
……
挂羚话,我进去卧室看岳父,他趴在书桌上,喘气声重,极度虚弱。
我拍拍他的背,他努力抬头看我。
“你抬我起来,去卫生间。”
我努力把岳父抱起来,感到吃力,可能扶着挪动脚步到卫生间很不现实,我把门关了劝他:
“爸,用盆吧,你就坐在床上。”
“行吗?”岳父有些犹豫。
“当然校”我扶正他,伸手要去帮他解裤子。
“我自己来,我能行,你帮我端着盆。”
我看见岳父颤抖的手在解裤子,低着头,无奈又不得已,也许,他是介意我闻到从裤裆里散出的尿骚味,几不能洗澡清洁,尿液残留所致。
稍稍调整,我才听见尿液滴在盆里的声音,量不多。我抽了几张纸递给他,帮他拉好拉链,把尿盆端去卫生间处理。
洗净后的盆又拿回来放在书桌下,一伸脚就能踢过来用。
“甄阳,你们医院科室,类似我这种症状的病人都是怎么解决的,有没有什么药可以吃了好受一点?”岳父道。
“爸,有的。”我来不及解释太多。
“你能去一趟医院开点出来么?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疼痛。”
“爸,最好是我带你上医院,需要一点检查才好下药。”
岳父摆摆手,我意识到医院这个词对他来十分敏福我走出卧室,在门口回头看岳父身上的衣服,也许应该让他换点新的衣服,我突然记起母亲告诉我一句话,人过世时要穿新衣服。可是现在岳父连抬手都困难,全身换新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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