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文成又岂会相信他的话,嘴上毫不客气,又道:“你医个屁,你那两种烟雾要是真的想你的这样,那些弟子又怎么会倒地不起?”
唐榕生笑道:“老夫向来不假话,这两种烟雾确有老夫刚才所之晓。只不过要是那一青一紫的两种烟雾不心接触到了一起的话,那么青芝蜜雾含有的玉药蜂蜂蜜就会激发火纹紫藤的毒性,使他们暂时昏睡过去,不过这都不要紧,最多三五他们也就会醒来了,而且所受的内外伤,也都会治好。”
萧文成这才明白,唐榕生这招虽名为使药,实质上则是用毒,可偏偏叫人找不出毛病来。
他也没办法,便恶狠狠道:“我七绝宫要你来治伤?你们既然要做这个殿后,那么也休想再走出七绝宫。”
此言一出,娄牧之不屑道:“哼,就凭你们这点人,也想来对付我们么?”
萧文成心中也拿不定注意,就凭这些弟子根本接触不到他们,就会被唐榕生的两种烟雾迷晕,而剩下的几位内力高的人,也没有把握能稳胜唐榕生、娄牧之这两个在乾位中都算得上高手的人。
他心中也拿不定注意,旁边司空君承道:“宫主,不必担心,他们两人武功再高也敌不过我们这么多人,咱们再上,我倒要看看药王身上能藏着多少药。”
萧文成不敢轻易答应,因为他和司空君承是绝对不是唐榕生和娄牧之的对手的,而剩下的六大长老即便能对他们产生威胁,但他也拿不准药王是否有更厉害的药物,要是敌他们不过,反被中了他们的药,那么他萧文成今绝对会死在这里。
见他许久不答话,司空君承便率先出手,此时他脱臼的臂已经不是这么疼痛了,双手一挥便使出错骨擒拿手,抓向了唐榕生的肩头。
唐榕生不屑冷笑一声,衣袍微动,一股白烟就从他身边散发而出,将他和娄牧之包围在内。
司空君承以为这又是什么厉害的药烟,不敢再想前进,往后翻了一个跟斗就翻回了萧文成的身边。
唐榕生近前七绝宫弟子见他烟雾袭来,也连连后退,生怕那白烟沾染到自己。
一场清风拂过,将那白烟吹散,此时七绝宫众人才看清唐榕生脸上的那一抹笑意。
唐榕生越笑越大声,过了片刻才道:“当年白衣刺客是上过刀山下过火海的,怎么今如川怯,老夫只不过不心捏破了一瓶药粉而已,怎么会让你这么害怕?”
司空君承冷冷道:“老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你那白烟定是又是什么厉害的毒气,刚才要不是我闪得快,现在不定已经中了你的道了。”
此话一出,唐榕生愈发狂笑了起来,那样子像是把这辈子的好事都想起了了,几近癫狂。
看他这样子萧文成便再也忍不住,咬了咬牙,道:“唐榕生,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唐榕生摇了摇头,道:“老夫刚才真的只是不心捏破的药粉,实在没想到你们又这么大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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