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孩子嘴甜,华家别的没有,就是空房子多,收拾干净个院子给你们两口子住,亏待不了你的!”
“大嫂,还没决定呢?你那么着急做什么?”
梅氏幽怨地看了方若婳一眼:“你们还想学三弟和若婳么,早点办也好,好不容易走出了这一步,也怪为难你的!”
“真的急不了……我爹娘还在家哭呢?哥哥也唉声叹气的!”
梅氏叹息一声,心道:若是我的孩子,只怕我也不忍心的……
人报华无缺回来了,在找宁轻尘呢?梅氏笑道:“呀,肯定是和你秦俊风的事了,快去吧!”
丫鬟们透过开着的窗户,看见华无缺和宁轻尘有有笑的聊了一整个下午,也不知道在谈些什么?只看的出宁轻尘很是兴奋,仿佛听见了一件很有趣的事,丫鬟们奇怪了:既然是在商量宁姐和秦公子的婚事,为什么秦公子却不在场。
一年零数月后,洛阳府。
凉了,庭前飘飘的金黄的梧桐叶,厅上一个美貌的少年公子,悠然自得地欣赏着黄叶飘舞的姿态,不多时,脚步声动,一个中气十足的男音响起:“华家来的人在哪里!”
宁轻尘起身行礼,一双妙目机灵地扫视来人一眼,只见来者四十来岁,满面扎煞着钢针般的带着微黄的胡须,目视铜铃,将宁轻尘自上而下地一瞧,让人浑身的不自在,虽在府中,但一身的戎装,剑不离手。
宁轻尘朗声道:“人拜见都防御使大人!”
东都畿都防御使打量了她一番,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听闻忠义将军府人丁单薄,想不到竟然零落如此,派个女人来见老夫!”
宁轻尘微微的愣神,她惯作男装,神态语调亦多有注意,没想到这都防御使一眼就认了出来。
此时的邺城。
华璞瑜五上辞呈,要辞官不做,皆被退了回来,欲求见知州徐大人,却被拦于门外,华璞瑜来前已打听得清楚,徐大人正在府中,他倒想听听门房如何谢客。
徐大人无奈,只好接见了他,听罢他的叙述,徐大壤:“华大公子数次请辞,可是嫌本官不够提拔重用!”
华璞瑜道:“并非如此,只是……家事繁杂,分身无术,只好请辞而去,还望大人见谅!”
“家事不是有三公子在打点,自他接手,短短不过年余,华家的生意就翻了一倍,华大公子还有什么好操心的!”
华璞瑜是有苦难言,心中苦道:自他接手,便无所不做,强买强卖,欺行霸市,凭着华家的家底,要扩大生意又有何难,可恨的是这徐大人和贺光远交往甚密,估计也是那孩子的指使,如今咬着我不放,平时又多派事务来绊住了我,无力多管其他事情,这可怎么办才好。
有听徐大人在那边着安抚他的话,什么华璞瑜虽上任时短,但同僚多有夸赞,只待机会便要提携于他……华璞瑜又道:近来他又多与文人士子交接,看来有收拢之意,时常夜不归宿,让他成亲又多有搪塞,方若婳暗自垂泪,连夫人亦多有埋怨,自他身子大好以后便不甘平静,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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