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光远不得不从心底里佩服他,为他办事更是不敢不尽心尽力,贺光远心里知道,这样的人是他永远也对付不起的,不如心翼翼地跟着他,与其用自己的性命去博那不属于自己的巨富,不如留着性命安安分分,再华无缺也从来没有亏待过他。
主仆两又商量了些别的事,华无缺道:“日后若非有万分要紧的事,不要来找我,有事你告诉秦俊风,我得了空自然会去寻你!”
宁轻尘和哥哥宁契军在书房里着什么?窗户大开着,宁家两老隔着飘飞的柳枝笑眯眯地看着屋里的两人,宁夫壤:“太好了,你看,我们的女儿终于回来了,这次回来,好像性子也收了一些,不像从前那样整日见不着人影了!”
宁老爷没有那么真,心中忧道:这个孩子定然是看上那个华家公子了,她一旦对那个男人失去了兴趣又会变回原来的模样,唉!这孩子也大了,怎么还是这么的不晓事呢?又不是男娃娃,要是男娃娃倒还没什么?女娃娃的像什么话,但这孩子也管她不住,只能任由她胡来了,宁老爷对这个女儿是极得意的,虽是性子太烈了些,但文才武功胆略见识许多男儿都不如她,她错就错在身为女儿身,若是男子那该多好。
宁老爷感叹了一回,便拉着宁夫人去了,不打扰他们兄妹俩商量事情。
宁轻尘池塘中的揽月亭中,趴在栏杆之上抹着眼泪,满心的委屈,但委屈什么?哭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平白无故的跑来这里做什么呢?她虽认定自己是人见人爱,但心里也明白,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吃她这一套的,又不是真一门心思要嫁给华无缺,她白白跑来这里受什么气,秦俊风当她是勾引他主子的狐狸精,连靠近她都不要,那眼里脸上的嫌恶和不屑深深地刺伤了她的心,她长到这么大,还没有人这样明白地讨厌她。
想到这里,宁轻尘哭得更加伤心,一个男声冷冷道:“你在哭什么?”
宁轻尘吃了一惊,竟为自己的眼泪羞愧起来,却又恨他让她如茨狼狈,如茨痛恨自己,如此一想哭得更凶,方才只是抽抽搭搭的,现在索性哭出声来:“就哭就哭,你管的着吗?你来这里做什么?免得我脏了你的眼睛!”
曲戚送璃儿回宫,勉强接受肴王赏赐的豪宅,却对肴王的授官毫无兴趣,每日只是与王都名士饮酒作乐,日晚方进宫接璃儿回府。
王都名士素闻“林下君”大名,如今又得近交的机会,岂能不趋之若鹜?王都渐渐形成了以曲戚为中心的名士集团,丞相胡炔对此颇为忌惮,却又碍于长公主,一时拿曲戚毫无办法。
宁轻尘笑道:“这你可猜错了,他从来不凑热闹的,他身体不好,华大公子从来不让他做事的,不过我和他相处了几日,却并不觉得他身体不好,也不知是外面的传言有误还是怎么了?”见兄长好像没有听她的话,还是四处张望,宁轻尘道:“哥哥,我看你不是想见华三哥,是想见方若婳姑娘吧!你想的可真美,她现在可不是丫鬟了,就算嫁进了华家,也没有内眷出来应客的道理啊!”
“你这个丫头又拿哥哥笑话!”
想起那日她一个人站在皋亭里,面向远,衣袂随风,竟有种望鹤归来的逸然和惆怅,他在亭下看了半晌,竟忍不住举步拾阶,来到她身后的时候竟不想打扰她,最后还亲自将美度娘写来的信交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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