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珩奇怪的超朝里头看看,想了一下,总不能让别人亲自出来迎接自己,只能抬步朝里面走。
可是他朝里面走的功夫,何先生已经出来了,他坐在一个凳子上,那凳子下面有几个轮子,可以自由活动,所以他坐着那个凳子走了出来。
陈珩似乎是第一次看见这种可以活动的凳子,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是陈珩呀,你怎么过来了?”何先生私下的时候还是挺平易近饶,就比如现在。
虽然课堂上严谨了一点,但是不上课的时候经常和学生们讲奇闻异事的,他也比较喜欢陈珩的缘故,与他很谈得来。
“先生这是?”陈珩指着何先生的脚。
何先生的脸色暗了暗,摆手,“也不知那个庸医用的什么法子,非要我这样坐着,搞得我很是不方便,课也没法上。”
何师娘不以为然,“瞧你的,要不是按照那个大夫的方法,你现在早躺床上了。”
“先生的病竟然如此严重?”陈珩这样听来,又觉得情况也不容乐观。
何先生啐了一声,“怎么会严重,不过是脚上的毛病,去年冬的时候,不心摔了一跤,没有好好医治的缘故吧。”
陈珩记得,不过先生也是休息了几,吃零活血的药,便又开始上课了。
没想到这造成了隐患,陈珩皱眉,还是觉得这病挺严重的。
“你看把孩子吓成这样,去拿点茶水过来,人家大老远跑过来也渴了。”何先生瞧着陈珩板着脸,对师娘吩咐道。
“陈珩你也不用做成这个样子,我身体是什么样我心里有数,坐着呢是不疼了,脑袋也清醒了,不必担心。”何先生这个伤员反倒来安慰看望他的陈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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