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啥了,想啥了我,艹你娘的。”
甲字间。
流株跟越纪已经打开包厢门。
越纪回头一看,秦牧也身子僵住般未动,明明背朝着场中,那眼神却像落到台子正郑
“怎么了老秦,想看看美人长啥样,得来,我帮你瞅瞅。”越纪着趴在栏杆上一瞧。
一边看一边啧啧叹息:“果然是世间少有的美女,只是可惜啊,被人用了忘忧散,四五之内也只能如木偶般乖巧听话了。”
“用忘忧散?看来这女子是个性子烈的。”
流株也欲上前瞧瞧,却见秦牧也转过身去,一身杀气,等望见场中的绒毯上的女子时,秦牧也手中攥着的栏杆咔嚓段了一截,化成粉末。
越纪:“…………”
秦牧也发火了。
他戳戳流株:“咋回事,谁惹你家主子了?”
流株秀眉一竖:“闭嘴。”
乖乖,连流株都像被谁踩了尾巴一样,到底为哪般。
他陡然想起一事。
听秦牧也的一任夫人,作作地被欧阳庆云教训了一顿,然后这个公主好像是离家出走替她丫鬟寻药去了。
难道……
越纪趴着又瞅了瞅那红衣女子,问流株:“你家夫人是去哪儿寻药来着?”
流株心看了眼秦牧也,回头怒视越纪:“不想被主子拔了舌头,你最好现在就闭嘴。”
越纪:“……”
看来真是了。
我滴个乖乖。
这会儿再看秦牧也,那起伏的胸膛,脸上马上要实体化的冲怒气,也就夺妻之恨能让他如此不淡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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