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幕对他的刺激太大了,玉如雪的行为算是自保,在朝梵王朝较为公正的法条中,是可以免于处斩的。
“没有证人,一切都不好说。”
路云执说。
太孤的身份不能暴露,玉如雪和胡晟是当事人,胡晟的小院没有多少伺候他的人,案发时由于玉如雪前来,他把伺候他的下人们遣散了,关于胡飞是否真的想要杀了两人,而两人出于自保反杀这件事,没有任何目击证人可以证明他们说的是真的。
即使所有人都觉得胡飞能干出这种事。
断案讲究证据和破案手法,仅仅凭借当事人辩解的口供是无用的。
太孤深知道理,他无奈地笑了笑,“看他们的造化吧。”
他性情温柔,乐善好施,胡晟和玉如雪对他来讲只是陌生人,他真的做的够多了。
焱离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呀,就是爱操心,说起来他们如何关你何事,你难道要帮他们擦一辈子屁股吗?乖乖,别说我们了,神都没那么大的肚量。”
这个世上每天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他们尽其所能就好。
问心无愧。
该说的说了,该解释的也解释了,现在轮到路云执翻旧账的时间了。
她双手抱胸,“既然两位前辈早就联系上了,那当初为何让我去调查玉如雪生病的原因?”
焱离和太孤的身体同时一僵。
路云执阴恻恻地说道,“两位,是在把我当猴耍吗?”
“怎么会!”
焱离第一时间反驳,出于他强烈的直觉,他料想得到如果不及时解释的话,纵使他们是晶石,路云执也不会放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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