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东楚皇又是个臭棋篓子,让言有信是敢怒不敢言,硬是憋屈着和东楚皇这个一言不合就悔棋的臭棋篓子下了这么多棋。
听到吴公公禀告言诗晗来了。
言有信简直要流流满面了。
终于能离开了!
言有信长叹一口气,起身向东楚皇行了礼,“那臣便告退了。”
东楚皇意犹未尽地摆弄着棋子,“可惜了,难得遇到爱卿这么一个棋艺高超的人,竟是没下几盘棋就要走了,爱卿啊,以后闲来无事多来陪朕下下棋啊!”
“是!”
言有信面上笑眯眯,心里在吐槽。
怕是没人能承受东楚皇这个臭棋篓子吧,难怪皇上逮到谁就让谁陪他下棋,以前听同僚们起,他还不信,现在他终于信了!
言有信从御书房出来,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顺便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汗滴。
言诗晗纳闷地瞅着满脸汗渍的言有信,“爹爹,这大冷,您怎么还出汗了?”
言有信抱起言诗晗,快步朝着皇宫大门走去。
“爹爹是被皇上给吓得!不可不可啊!”
言诗晗:???
回到言府,言诗晗先去给林菀儿和祖父请了安,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里。
刚进院门,春雨的头就从屋子里伸出来,看到是言诗晗,高胸欢呼,“姐,你终于回来啦!”
“我这才出去了一个早上而已,怎么听你这么一,感觉我出去了好几似的。”言诗晗搓搓手,赶紧走进暖和和的屋子里,春雨把她的披风给解下来挂在一边。
“姐,太子过来找你好几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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