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还有什么旁的心思,趁早都给我收起来,不然到了最后,不要怪我不留情面。”清辞见砚安不说话,便接着说道,“韫玉的面子,我顶多给你三分,大约也就是个全尸。”
砚安只是沉默的站在那里,并未回应清辞的话语。
“对于我来说,三分面子已经很多了。”
“是。”砚安终于说话了。
“下去吧。”
砚安见清辞让他下去,这才默默转身,眸子里无比冷淡,看不出任何感情上的波澜。
乙襦正巧用手帕兜着一捧土走了回来。
恰巧在屋门口与砚安相遇,她正打算与他打个招呼,“木……”
可她话还未出口,砚安便直接经过了她,丝毫没有低头看她的意思。
乙襦看了他离去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主子,你要的土来啦。”乙襦笑嘻嘻的走过去。
清辞看了一眼乙襦手上的一捧土,这才总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主子要这土,做什么呀?”乙襦不解。
“我本是要那山楂上裹着的一层糖,但是想来,你把那糖球子埋在土里,估摸着此刻那层糖都该给蚂蚁啃完了,我不就只能退而求其次,要它周围一捧土吗?”
乙襦恍然大悟似的点了点头,又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主子,我方才怎么瞧见,砚安从这屋里走出去啊。”
清辞回头看了一眼乙襦,思考了片刻道,“我趁你不在,叫他来问问,他被咬的疼不疼。”
乙襦听后冷汗直冒,“那……那他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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