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辞看着乙襦拖在手里的白服,轻轻抚了抚,质地与平常穿的绸缎衣服不同,这件衣服是用布料做的,毕竟是白服,朴素些也是正常。
“主子,这是明日出丧要穿的白服。”乙襦怕清辞不知道,还特意补充。
“我知道。”清辞淡淡开口,然后问道,“这衣服是一人一件吗?”
“大约是。”乙襦回答道。
“那你一会回屋之前把衣服拿去绣娘那,叫她改改,我怕明日穿着有些不合身,若是衣衫不整,有失礼节。”清辞以为所有女眷的衣服都是一样大的,想来这样做来衣服省时省力,倒也是快些。
“不用。”乙襦忙把木盘放下,又将衣服拿起散开展示给清辞看,“奴婢方才已经问过砚安了,说是一定刚刚好的。”
清辞看了看,倒真是符合自己的尺寸,便有些不解,“这又是为何?”
“砚安说了,小姐身上,公子该摸的地方都摸过了,这码子定是不会有错的。”不知为何,这话被乙襦这么一说,更有那种奇奇怪怪的意味在里面。
清辞的脸微微泛红,“知道了,你快将衣服收拾了去,叠好,莫要弄坏。”
“是。”说着乙襦便将清辞的白服重新叠好,放在托盘上。
正当她准备将托盘取走时,托盘的下面突然掉出来一张小纸条,乙襦连忙将纸条捡起来递给了清辞。
清辞接过来看了一会。
“上面写了什么?”乙襦好奇。
清辞迟疑了一会缓缓才口道。
“拥之则安,伴之则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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