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模样，似乎仍然是一牛一马，但是却也很懵懂，没有灵智。

但是，它们却是从原本活生生的牛马，变成了白骨牛马。

甚至在顾白的神通之下，这种生命的转换，也似没有什么隐患一样！

“点化术。”见状，顾白心中大定，这一关是成功了。

下一刻，顾白白骨手指顶端，附带着一点灵光，再次落入了二者的身，尝试为他们开启‘灵智’。

一点灵光落入了后二者身。

顿时，这一牛一马身躯变化，它们人力而起，眼中光芒，稍许增强了一些。

过了片刻，它们下颚骨开合，似乎尝试发出声音。

“这……”没等它们发出声音，顾白却就已经有所察觉，有些失落。

因为这二者的智慧，并没有提升太多，最少还远远不能够达到成为‘接引使者’的水准。

顾白忍不住摇了摇头：“哪里有问题呢？根本无法在不损伤它们魂魄的情况下，提升灵智吗？”

顾白思索着这其中的问题。

即便如今，他将牛马躯体，都化为了尸骨，然后将灵魂重新塞进去，等于创造了不一样的物种。

但是他却仍然无法通过‘点化术’，来提升后者的灵智。

这让顾白忍不住思考，哪里出现了问题。

而在思考了一会，顾白灵光一闪，想到了一点。

“点化术是否能够改进，改成单纯的‘启智术’？”

顾白想到了自己的两尊白骨夜叉分身，无论是神圣白骨夜叉，还是邪恶白骨夜叉，都可以说是汇聚了众生念的存在。

只不过前者乃是众生信念，后者可以算作是众生恶念。

但是，无论是信念还是恶念，两尊白骨夜叉的修行中，都是伴随着无数人类零星琐碎的念头、灵光的。

就比如顾白释放气息后，仿佛有无数人惨叫，有无数人在诵念一样，这些就都是来自众生的念头、思维灵光。

也就是想到了这一点，顾白有了新的想法。

他的手指骨，再次出现了一些灵光。

但是这一次，灵光之中蕴含的却并非是顾白的法力神力。

若是……他以众生念凝聚而出的智慧灵光。

下一刻，顾白再次点出，落在那白骨牛头身。

几乎是立刻的，后二者眼眶之中的光芒，骤然就亮了起来，如同智慧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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