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开门做生意，门都是客，秋生打个哈哈笑道：“你不认识我姑妈就算了，来试试这种胭脂，很不错的！”

秋生开始给少女推荐各种胭脂水粉。

……

通天忍不住传音问道：“圣师，他们……这是在做什么，为何一个个行事都如此……怪异？”

怪异？

周玄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在别人眼里，你才是行事怪异好吧！

就算你是圣人又能如何？

呵呵，土老帽！

不过周玄看见通天还算谨慎，虽然周围的人对他来说都是蝼蚁一般的修为。

但是他还是使用了传音对周玄说话。

周玄对通天使了一个赞赏的眼神，示意他不要多说，安静看着就行。

不过随即周玄心里面也泛起了一丝疑惑。

眼前的这一幕，自己好像在哪见过。

他是旁观者清，自然已经看出来，这个少女并不是秋生姑妈刚才交代的要来买东西的妓女。

周玄摇摇头，苦苦思索自己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

少女在试着秋生推荐的各种胭脂。

秋生见眼前的少女皮肤白皙，明眸皓齿，忍不住咳嗽一声，没话找话道：

“咳咳，额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的？”

“你说学这个呀？”

少女眼中一亮，以为秋生是在问她什么时候学化妆，当即就来了兴致。

因为在这个镇，人们对化妆这种新潮的事物，还很难以接受。

秋生一愣，不知道少女已经误会了自己，于是干笑一声道：

“额‘学’和‘做’意思一样，你学了多久了？”

“哦，从十二岁起，我妈就开始教我了。”

“什么？是你妈教你的！”

秋生眼神中露出震惊的神色。

“是啊，可惜她死得太早，我只好到省城去学了。”

少女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幽怨之气，显然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妈妈。

不过随即少女试到一种很少见的胭脂，高兴的说道：

“哎你看，这个颜色很好看啊！”

秋生没有附和，而是问道：“对了，你今年的多大了？”

民国的风气已经比较开放，尤其是这种能自己来买胭脂水粉的女孩子来说，当面问年龄不算什么失礼。

“十八岁了啊。”

少女毫无戒心地回答道，随机注意力又被手的胭脂给吸引了。

秋生喃喃地说道：“十二岁到十八岁，那岂不是做了六年了……”

秋生看着少女令人惊心动魄的容貌，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

“你有没有想过要‘做’到哪一天啊？”

秋生貌似无意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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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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