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罗钦,就恨不得鞍前马后,只求余鱼正眼看看他了。
来罗钦对余银花也是十分死心塌地的,余银花只不过了一句余鱼什么时候原谅他,她就什么时候原谅他,这罗钦便日日到余鱼面前来听差遣。
余鱼又不是什么千金大姐,每这么多事儿,所以并不搭理罗钦,反而觉得罗钦在门外走来走去的,吵扰了她清修,多部分时候罗钦一来,余鱼不是向二姐告状,罗钦又吵她了,要不就干脆叫白将罗钦赶走。
总之,罗钦在看向余银花的冷脸时,总是会跑到余鱼门前来拜佛。
余鱼故意叫罗铭去帮齐五“分忧”,这请人做戏的事儿,齐五便交给了罗铭管了一半儿,齐五出手也很是大方,罗铭不过请人而已,他直接给了一百两,一百两,别请二三十个人来做戏,就是请一百个,那也请得到的,每个人还能精心装扮一番呢!
罗铭拿着银子回来,便与余玉:“这齐家可真是黑心啊,以往还不知道这样做戏做了多少次,骗了多少人呢!他今日与我这事儿,我本是十分震惊的,但他却风轻云淡的,外头做生意的,现在都会有些手段,这都不算什么。可我记得杏林阁的驻颜膏,当初就是有了贡品的名头,也不是一两就做大的,而是慢慢做起来,在县城有了名声的!我真是眼瞎!竟会觉得这齐五爷是个好人!”
余玉没有安慰他,只将今日罗铭拿回来的银子和手信当证据收了起来,然后安排了罗铭第二的任务。
这几回春馆一直在炒“玉颜膏”的名头,直到五月十三这,齐五终于卖出了十瓶药膏子,才再次登门。
余玉已经回到严先生身边读书伺候去了,只每日晚上会到罗家来看一看情况。
所以齐五来时,是余根生接待的。
余根生一副无心谈事,是担忧女儿命不久矣的伤心模样,齐五虽然不太高兴余根生竟不应和,但却不敢做得太过。毕竟他手里就三十瓶药膏子,卖完了就没了,还得早些从余根生手里套出药方子才是正事儿。
为了药方子,齐五还屈尊来见了病危的余鱼一面,见余鱼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躺在床上,进的气多出的气少,他最终还是没心情来与一个短命鬼套话,只匆匆看过,就做出一副见不得那样伤心场面的样子跑了。
五月十四这日,县令夫人王夫人还有县尉家的大姐是用了回春馆的玉颜膏病了,吓得不敢出门。
同日又有一民妇状告回春馆卖假药害死了她的女儿,之后白家也递了状纸,状告回春馆偷盗杏林阁的废弃药材,使得杏林阁声名受损,还辱没贡品之类罪责,齐五初时不怕,等到白少东家白显诚将黑塔压了出来,还将罗铭几个带到公堂作证,他才心知上当。
最后,余根生也状告齐五买凶杀人,买凶的凶自然是黑塔,而杀的自然是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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