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都没听懂。
她不知道狗男人在什么。
对,就是这样。
幸好凌西屿对她,也算是比较有耐心的,见她还是不肯理人,又:“第一次帮人烫头发,就是今。”
“我才不信!”
蓝七朵背对着他,即使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她还是不由自主的翻了个大白眼。
求生欲很强的凌西屿,没有任何不耐烦,继续解释:“之前看我妈做过,看两下就会了。”
“哦,那你好棒棒哦。”蓝七朵着就抬起手,虚情假意的拍了两下,当作是为他鼓掌。
凌西屿见她这反应,有些哭笑不得。
早知道她越来越难哄,他就不逗弄她了。
偏偏他就是喜欢把她逗生气,最后每次又得辛苦的把她哄好。
凌西屿清了清嗓子,盯着她骄傲得抬起的后脑勺:“不信我?”
蓝七朵冷哼了一声:“我哪里敢不信你?”
她可信他了。
凌西屿第一次深深感觉到,什么叫做“唯人与女子最难伺候”。
这阴阳怪气的,当他耳聋听不出来吗?
“真的把所有第一次都给了你,不信?”凌西屿在她旁边坐了下来,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
蓝七朵想回头给他再翻个白眼。
但是忍了下来。
然后她低头,盯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横在自己腰间的狗爪,磨了磨牙。
用力拉了拉,没能扒拉开。
“凌西屿,你又占我便宜!”蓝七朵咬牙。
恨不得把她身上那只狗爪剁下来。
狗男人怎么一的,就那么狗呢?
凌西屿唇角勾起一丝戏谑的弧度,对她的话,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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