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姜大卫问。

面对姜大卫这个嘴炮渣渣，宋青程无奈地安慰，“就算被怼了，也能让甘叔叔知道他这样做有多过份，如果他还有点心的话，应该一会儿就能回来。”

没有帮上甘萍，还被甘夔骂了个狗血淋头，姜大卫蔫蔫地问宋青程，“大儿子，你和李逍过节过的怎么样？”

“我没和李逍一起过节……”

“你怎么骗姜爸？”姜大卫不高兴了。

“不是故意骗你的，这几天我都住在你家里陪着甘萍，一个女孩子爸爸妈妈都不在家，我哪能放心。”

姜大卫啧了声，“还是我大儿子考虑周全，也对，那你就多陪陪甘萍，不过小心些，别让你甘叔叔发现，我不在家，别让他欺负你。”

“放心吧，他不敢的。”

奇怪宋青程的自信满满，姜大卫奇道，“怎么？”

“别忘了我有心脏病，他敢碰我，我就让他把工资全给我交医药费。”

“哈哈哈……”姜大卫被宋青程逗得大笑，“你个小混蛋！”

嘻嘻哈哈和姜大卫聊了会儿，宋青程一再嘱咐姜大卫不许他提前回来，必须过完十五再走。

得到姜大卫的保证后，宋青程撂下电话回去客厅。

甘萍饿了，把一整块蛋糕吃光光，正拿着个蛇果啃，通红的果子把甘萍的脸衬得格外苍白，宋青程眼神黯淡，坐到甘萍对面告诉甘萍。

“姜爸给甘叔叔打过电话了，你现在就回家去，或者甘叔叔一会儿就能回来，如果甘叔叔问你姜爸为什么知道他不回家，你就说是你自己给姜爸打电话说的。”

“好……”甘萍答应着站起来往门口走。

看着甘萍瘦削清冷的背影，宋青程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上前自背后一把抱住甘萍，“一依，别难过，会好起来的。”

父母是不可替代的，什么都可以好起来，但散了的家，要怎么才能好起来？甘萍茫然。

打开门，甘萍拿出钥匙回了自己家，家里是一贯的静谧，甘萍不想打破这层静谧，宁愿就这样在静谧中倾听窗外的喧嚣。

甘萍刚进门，家里的座机就响了，甘萍接起电话，甘夔粗声粗气地问甘萍，“是你告诉姜大卫我不回家的？”

听得出来甘夔像是在生气，甘萍怯怯地回道，“是。”

“以后咱们家的事情不要和旁人说，尤其是这个王八蛋，知不知道？”

甘夔听起来舌头有点大，同往常喝醉酒的时候说话差不多，甘萍没敢接话。

“我和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甘萍小声应着。

“听到了就给老子记好了，再敢随便联系姜大卫说三道四的，看老子回去怎么收拾你。”

甘萍吓坏了，爸爸为什么会这么跟她说话？

“老公，你真厉害！”一个女人的声音粘腻腻地在电话另一端响起，甘萍隐约听着像是爸爸的同事，上次她见过的周阿姨。

甘夔得意地哼唧了几声，因为声音离得远了些，甘萍没听清楚都说了些什么。

甘萍鼓足勇气问道，“爸爸，你什么时候回家？”换来的却是一串无情地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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