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经心的语气,说着和洪灾、瘟疫无关的话。
墨修宸“温柔”的将手放在知县后脑勺,稍一用力,就将他的头往地上压。
那声音,可比他自己磕要响得多。
再拎着衣领把人头拉起来,眉间红红一片,好像血积在表皮后面。
整套动作,墨修宸做的优雅自如,惬意散漫,但叶若棠还是吓得脚步往后退小半步。
他将知县头往下压的那个表情,狠厉。
或许这个时候,才是真正的暴戾,才是真正的墨修宸。
男人伸手将知县的帽子整理好,笑了,嗜血又恐怖:“这样才有诚意,对吗?”
跪在地上的人,已经抖成筛子,那些府吏也是将头抵在地上,不敢有半点动作。
“铭赫,将他们关入牢笼。”
珀昂的知县连带数十个府吏,就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里,丢了本职工作,进了牢笼。
夏越心是医者,对于一个人的突然变化还是察觉到很清楚的。
默默走到叶若棠旁边,抬手抚上她的背。
小家伙原本还惊了一下,看到旁边人,松了一口气。
“别怕,这些人坏事做尽,所以殿下才惩罚他们的。”
叶若棠点点头,艰难的扯出一个笑容,想要传达出自己没事的讯息。
至于程慕宁,淡淡的看了夏越心一眼。
也不知道刚才是谁,突然拽住他的腰带,猝不及防的来一句:“卧槽!吓死我了。”
现在,她也配去安慰别人?
铭赫还未回来,铭心看着桌上的瓷瓶,问了一句:“接下来怎么办?珀昂被淹的挺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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