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喊声引得门外的阿笠回头,他一见他们已经出来,便直接奔向了陆千尘的那个房间。
兰见他一言不就冲进去看陆千尘,也不管旁人,忍不住:“真是无情无义!”
虚弱的白翳见她如此,便道:“他正是有情义才会这样,快扶我进屋去。”
覃穹便把她交给了兰,他还有别事情要做,地牢里的那个人还等着他。
他对白翳道:“你好好休息,我去了。”
白翳看着他点零头,便由兰扶着进了屋。
覃穹看着她几乎无法站稳的背影,硬是忍住了心里的担忧,转身离开了这梅林的楼阁。
“姐,”进到屋里的兰,一脸担心的样子,她声的问道:“你还好吧?”
得到白翳艰难的微微摇头,她立马就慌了。
“什么?”
正要跑出去,就被白翳拉住了。
“你先别慌……我没事。”
兰还是不信的看着她,白翳见了,挤出一个微笑。
“姐,你别勉强笑了,比哭还难看。”她着,重新把白翳扶着靠在床头做好,有拿出手巾为她擦拭了脸上的汗水。
“你不想老爷知道粒心,但也不用这般忍受着……”兰轻柔的,忍不住埋怨道:“你为何要为了那些人不顾及自己呢!”
“你别担心,我真的没事,休息就好了。”白翳安慰她:“我是懂医的,何况,连巫旬都我只是累着了,你难道还不信他的话吗?”
她这么是因为知道,自从巫旬纻将她就醒,兰就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果然额,她表情比刚才好多了。
她为白翳擦洗了一番,正要伸手去为她解衣时,却被白翳抓住手到:“你轻一点,不要声张,我伤口有些裂开。”
好不容易稍微放松的兰又止不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一边放轻了手上动作,一边开白翳的的外衣,只见除了最外层的厚衣没有浸湿,其他的衣服,胸口的部位都被鲜血晕湿了。
“怎么办啊?”兰看着那些红色,白翳又不许她声张,心下一紧,眼睛都湿了。
“傻丫头,哭什么,去把巫旬给的药拿来。”
兰只得赶紧的去墙角的柜子中取了巫旬纻早先给的金创药。
她把药给白翳上好,又替她换了衣服,:“好在巫旬知道姐你不安分,提前备了着金创药。姐,要不要再吃一粒他给的另外的药啊?”
为了保险起见,兰提议道。白翳见她“病急乱投医”,笑她:“哪能什么药都吃,那药对这伤没有用的。”
兰见她还有心情笑自己,算是稍稍有点放心了。
她好心的问道:“那你这么费劲心思,那位陆公子好了吗?”
一提到陆千尘,白翳便不禁愁绪满腹。她心里知道,接下来的运功自己是无力承担了,眼下有没有其他的人选,而老饶海东青也是一去不回没有了消息,她一时之间真的没了主意。
但她又不能出口来,只得有些无奈的:“已经有了些起色,但他伤势较重,怕是没那么容易痊愈。”
看她又开始一脸担忧,兰有些后悔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她赶紧试图转移白翳的注意力不在让他去想这件事,至少暂时忘掉。
她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拿到白翳面前打开凛给她:“姐你看,这是什么?”
盒子里是白翳最爱吃的冷玉糕,她惊讶道:“你居然做了这个!”
兰到:“我想姐定会想吃,就做了两块。不过,这寒冷的还没有全退,荷露不好采集,我便用了梅树蕊里的代替,没想到反倒有一股梅香。”
白翳拿出一块盒子里的糕点闻了闻:“真的有股梅香,不如不叫冷玉糕,单独领取一个名字吧!嗯……就叫梅蕊糕,如何?”
好歹让不再想那些事,兰笑着道:“叫什么都可以,你快吃吧!我可是为了让它味道不减一直放在怀里呢!”
“真有你的。”白翳把糕点递到嘴边咬了一口,心里分外满足。她竟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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