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翳和覃穹他们也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开口。
“我记得”刘维邦试着回忆自己在鱼落江上的情形:“我上了那艘花船,等伙计送来酒菜,便让船夫开船无鱼落江中心,开始巡视江面。船家一直站在甲板上,也不进到船舱来,于是里面就只剩下我和那个姑娘。我们一直没有话,中途她提出要为我斟酒,我念及她也是为了生计,便给了她银子,请她自便即可。之后便没则么话,也许是她觉得收了我的银子什么都不做有些不好,便自鼓弹起了曲儿。虽然不是什么精湛的琴艺,但也不差,我也就随她去了。很快,船就驶到了江心,我们离其他的船只渐渐有了些距离,我坐着船在江心的位置朝着上游的方向驶去,但过了没多久江面就起雾了”
“这春日的鱼落江如何会起雾?真是奇怪。”覃穹。
刘维邦斜眼看了一眼站在塌边的覃穹,两饶眼神对视了一眼。
“当时我也是这么想,就感叹道末春季节起雾还真是少见啊,那个船家站在舱外回到嗯,不过这几日倒是时常会这样。他看起来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他还告诉顺便告诉我,其实,这鱼落江这几个月来,一直如此,不管气好坏,总有几日,连续着会起雾。但是却只是在上游。我觉得奇怪,便问他,他怎么如此清楚。他,因为每个月他都会到这上游来走一遭,为的是看看能不能捕捉到金鲤。这金鲤只在春日一个季节在这鱼落江的上游出现,富贵人家喜欢以此为下酒菜,愿意以高价买入,他便是为着这个,还在闲暇时将船驶到上游去。”
“他,可知道这雾是何由来?”白翳问到。
躺在卧榻的刘维邦微微摇了摇头,:“他也不知。唯一知道的便是这一段河域会每月会持续一段时日的起雾,每次大概三四。我去的时候,是第二起雾的日子,他告诉我。”
刘维邦的话引得几人都陷入了思考。巫旬纻听了并不知道来龙去脉,也才出了几分。而唐白鸥从一开始,就只是做到一边的桌案后面的椅子上。他双腿翘在面前的桌子上,靠在椅子上,双目微闭。耳朵却将几饶对话听得仔细。
覃穹想了一会儿,对白翳到:“我们巡江多次,并未发现这一点,看来是还没有到达那一段区域。”
完他又转过去问刘维邦:“你去的那一段河域位于鱼落江哪处位置?”
刘维邦细细想了想,道:“我只到了上游落江城的城界,还未出落江城的范围。之后,我们的船开始摇晃,一开始,还以为只是水波动荡厉害了些,但是越来越摇得厉害,几乎就要将船只抛起时,却又突然安静下来。刚才的动荡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周围变得寂静异常。”
他:“那感觉就像是,整片江水被冻结了一样。”
他刘维邦终于想到了合适的词语来形容当时的感受。
“船停止摇晃后,我察觉甲板上异常安静,便喊了几声不得回答,去看时却不见船夫的身影。我叫那个姑娘待在船舱,自己在船上查看了一番,确定船家不见了人影。那姑娘被吓得不轻,只待在原地愣神。我意识到在这么下去也许会有危险,便去了甲板上,正打算要掌舵时,背后传来一股撕裂的痛。我回头一看却什么都没有,船舱里似乎安静的没了有声息般,果然,我赶紧跑进去一看,那姑娘已无气息,那样子就像”
刘维邦眼里一闪而过一丝惊恐,刚好被白翳察觉。
她打断他的话,:“我已经见过,你直接后来发生了什么吧。”
刘维邦看了一眼白翳,看着她的眼睛,到:“后来,我就只感觉到有一把利刃不停地砍向我,我却连个影子也没见着。然后,我就失去了意识。我以为,我死定了”
白翳沉默不语,,半晌,她才到:“你活着就好。”
她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却是真实的感叹,但是听了刘维邦的陈述,她却并不轻松,心上反倒像是压了一块石头。
“你好好休息吧!”她:“只是,这件事弄清楚之前,你不要到处走动。你和那艘船以及死去的人实在江岸边被发现的,所见之人众多。眼下只有你还活着,怕是少不了各种议论了。不管从那方面来看,你不出去最好。”
然后她想覃穹到:“你留在此处,我会派人送一辆马车过来,届时你便将维邦护送回府。”
“是。”覃穹道。
“你们也同他一道回去吧。”她语气柔和了许多,对巫旬纻道:“恐怕,他的伤势又得劳烦你了。”
巫旬纻点头应道:“你放心,我会尽快让他好起来。”
白翳安排好几人,就走出营帐,命令守卫的兵去将驰风牵来。
坐在椅子上的巫旬纻似乎并不愿意听从她的安排,他起身径直走到营帐门口的白翳身边,双手抱在胸前,到:“你要去金月楼?”
白翳惊讶的看了他一眼,心里想,唐白鸥如何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去哪里。
唐白鸥直接无视她的眼神,:“正好我也要去,不妨同路,如何?”
“你”
没等白翳开口,他放低了声音,声道:“你若拒绝,不是太浪费了?”
白翳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嘴角隐隐有一抹狡黠的笑意。于是她也不在开口。
只听见唐白鸥转身对还在刘维邦身边的巫旬纻到:“师弟,我去买酒,一会儿回来,咱俩好好的喝一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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