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濮阳即墨心神微动,却还是敛住了眉角,克制住了情绪。
“即墨……有点耳熟……”女子喃喃自语,抓耳挠腮,努力去想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
濮阳即墨一惊,她不会……想起了什么吧?
“哎呀不管啦!”女子心烦了挥挥袖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她又道,“对了,我呢,叫余韵,可莫要忘记了!”
……
“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
“那从今以后,你便叫韵儿可好?可莫要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
“哎哎,怎么又发呆了啊?”
“没樱”濮阳即墨慌忙移开视线。
“有!”余韵不满争辩,“想什么去了?”
“不和你理论,先去将这身衣服换了!还有发丝给我理好了!像什么样子?你要记住,你是个女人!”
“哦,去就去,凶什么啊……”余韵环顾了四周,突然哀鸣起来。
什么情况?!
“我的战马亡走了,财物全在马鞍上绑着呢……”余韵哭丧着脸,不断念叨,“完了完了……要暴尸荒野了。”
濮阳即墨看看衣衫破败的余韵,终是不忍,微微蹙眉,他命令道,“跟我过来。”
“啊?”余韵略微思索了片刻,还是跟了上去,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不会骗她。
……
“这是哪?”余韵感觉自己明明只穿过了一个树林,却突然出现了一座山,顶部薄雾缭绕,像极了传中的仙山。
“竹山,我的住所。”濮阳即墨瞥了一眼身后失态的余韵,浅笑,“总之,先去将衣物换了,我替你将伤治好,总得有个当君主的样子吧?”
“哦。”余韵紧紧跟在身后,想了想,疑惑问道,“我还没问即墨你,究竟为何会救我?”
“真的想知道?”
“嗯!”
濮阳即墨神色突然有些落寞,他幽幽开口:“你很像我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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