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韵儿!”濮阳即墨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抱住的她的身体,自顾自着:“对不起,若我不犹豫,早一点过来,也不会这般……至少,要好好度过这一世的……”
“不是叫你不要来吗?害苦我了……”余韵无力开口,气若游丝,“即墨……我……”
他倾身附耳,极力想辨别她了什么。
“我……不愿……不愿成为……”她扯着广袖,努力想什么,却还是不甘的咽了气。
未完的话,濮阳即墨明白。
我不愿成为韵儿的替代品。
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这个突然出现的银发男子太过诡异,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敢问……”倒是一旁的将领先开了口,打破了这奇怪的局面。
“滚!”濮阳即墨不耐开口,满身戾气,“若不是我如今不能杀人,你们早已不知死了多少遍了。”
他不管旁饶惊异之色,心谨慎抱起了余韵,头也不回离开了。
那日之后,黎国得了座空城,将领向黎君如实禀报了情况,而那日出现的银发男子却成了谜,朝野间众纷纭,却无人可以给出具体下落,多是猜测之词,越传越悬。
而黎君更是不惜千金寻人,依旧未果。
数月后
“朕没想到,你居然会来主动找朕,还真是有趣。”黎君坐在龙椅之上,饶有兴趣的俯视着殿下之人,银发青衣,出尘绝色,不正是数月前在城门下大放厥词的濮阳即墨?
他嘴角轻勾,从容不迫,完全不复那日的落魄:“我想通了,为贤君做事,才是我的本分。”
黎君爽朗一笑,满是得意之色:“贤才愿意随之,自是求之不得!来人!”
门外闻声而来两个侍卫,齐声道:“在!”
“濮阳氏,今后便是我黎国的国师了!即日任职,你们通知一下,要为国师大人好好修个住所,用……琉璃好了。”
“是。”侍卫不敢马虎,连忙应下就跑开了。
濮阳即墨作了一辑,便准备离开,事情已经办成,在这也没有什么好处。
“都来了,何必急着离开?”黎君幽幽开口,门外突然出现暗卫挡住了他的去路。
濮阳即墨浅笑,转身从容一拜,淡淡道:“既然已经来了,本就不打算离开,陛下这又是何必?”
黎君丝毫不介意濮阳即墨的举动,脸上始终挂着笑意:“今日你我难得一见,朕自然是要以待客之道来为我朝国师大人接风洗尘。再者,我黎国素来以礼仪之邦着称,可不能坏了规矩。不如趁着这大好时光,同朕酌一杯?”
不得不,黎君还是十分有闲情逸致的。濮阳即墨悠闲的品着所谓上好的清茶,望着亭外雅致的景色,如是想到。
“国师大人在想什么?和朕都无法集中精神吗?”黎君望着出神的濮阳即墨,忍不住开口。
“陛下笑了。”濮阳即墨报以微笑,淡淡开口。
黎君的神色突然有些厌烦,他不耐道:“不这些了,朕将你留下是有要事要谈。”
“陛下但无妨。”
黎君神秘兮兮的凑了过去,附耳道:“国师大人可知,长生不老的丹药?”
“自然。”濮阳即墨轻勾嘴角,笑着回道。
居然还自己送上门来了,还省得他费心游。
黎君认真开口:“朕要你给朕炼出来,对你来,应该不难吧?”
濮阳即墨故作为难:“这可是机……”
“国师大人此言差矣!”黎君有些闹,“朕可是子!连这么简单的东西都无法得到?”
“陛下听我讲完。”濮阳即墨盈盈一笑,不急不慢道,“虽是机,不过既然是陛下,自然愿意效犬马之劳的。这种丹药需以一种名曰彼岸的奇花佐之,此花有花不见叶,有叶不见花,花株血红,再加之奇珍异草方可练成。而我刚好也有此花花种,接下来,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黎君眼底闪现出兴奋的光,古往今来,有哪个君王不渴望长生不老?而如今面前此人信誓旦旦许诺下来,仿佛就是唾手可得一般。
他郑重开口:“国师大人专心炼丹,朕一定鼎力相助之。”
濮阳即墨看着满脸兴奋的黎君,微微颔首:“陛下放心交于我便是。”
所谓长生,不过是脆弱的人类寄予地的祈愿罢了,与他而言,纵有着旁人艳羡不已的不死之身,也不见得会是件好事。
见得多了,牵挂多了,只会加剧痛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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