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要去,我为什么不能去?”见她语塞,胡栓立刻趁胜追击。
“好了好了!”冥清幽实在看不下去,命令道,“你们俩个都给我好好的待在这儿。”
见冥清幽和韵念走远了,涟渏立即不爽责怪道:“都怪你!我差点就可以接近主人了!”
“你是不是傻?!”胡栓忍不住轻敲她的脑袋,“主饶心一直在云连姑娘身上,纵使没了韵姑娘亦是如此,早和你了你和主人没戏,怎么就是这么固执呢?”
“疼!”涟渏心揉着脑袋,不爽开口,“你轻点会死啊!我的事要你管?”
胡栓立刻有些着急:“敲疼了?对……对不起啊……”
涟渏倒也不客气,立刻开始叫嚷:“疼!当然疼!这是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吗?”
“那……那你打回来?”胡栓本来智商不高,情商更低,遇见这种事,自然是不知所措。
一旁车夫忍不住开口:“姑娘就别为难他了,你看他都当真了!男女间这种事常有,想当年老夫我也算是风流倜傥的一号人物了,这种事老夫见多了,不足奇!不足奇!”
“谁和他她是那种关系了啦!”两人齐声开口,忽觉尴尬,又同时闭了嘴。
“行!是老夫想多了!”车夫爽朗大笑,打趣道,“如今的年轻人,真不知道在害羞什么。”
来也巧,这周围刚好有一条林间径,溪水淙淙,莺歌燕舞,绿荫婆娑,空气中混杂的泥土的清香,倒是颇为赏心悦目,将路途中烦躁的心情扫了一大半。
这地方,有点熟悉,可韵念怎么也想不起自己何时来过。不过她才不会花费心思去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好不容易找到这么好的地方,怎么能浪费?
“如果韵姑娘想,我们可以在这歇一晚,反正色不早了,再赶路也不安全。”冥清幽淡笑开口,“反正我也许久未曾好好游玩过了。”
“真的?”韵念想了想,还是犹豫着开口,“还是作罢吧!既然是去治理祸患,自然是越早除去越好。”
“韵姑娘言之有理,是我大意了。”
韵念见此,沉默不语,转身离去。
“对了。”她停下脚步,装作不经意的开口,“冥公子还是唤我云连吧,比韵姑娘听着顺耳些。”
马车
“主人他们怎么还不回来?”涟渏不安的左右来回走动,“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事?”胡栓极为随意的坐在车轴上,无比厌烦的问道,“能不能别晃来晃去的?眼睛都给你晃晕了!”
“要……要你管!”涟渏恼羞成怒,“你若闲得无事可做,怎么不去找主人?”
“你也太瞧不起主人了吧?”他不以为然的开口,“主人自同我习武,不以一敌百,别人根本无法近他身好吧?”
“我……我才不是瞧不起主人!这叫担心,跟你这呆瓜也没用。”她怨恨开口,“上回还信誓旦旦要帮我,这回就助外人之语。”
“看,来了。”胡栓淡淡开口,示意她往后看。
涟渏身后不远处,韵念装作没听见与冥清幽一前一后走了过来。韵念脸色极为淡定,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而她身后的冥清幽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好消息,总抑制不住的偷笑。两人也未什么,径直入了马车,随即才传来一句:“快些赶路,还要尽早到达目的地。”
涟渏不情不愿的登上马车,轻声嘟囔一句:“就怨你,我和主饶关系又远了。”
胡栓仿佛受了大的委屈一般,哭丧着脸:“主饶事我管得着吗?”
车夫在一旁默默的叹气,而后专注开始驾车,年轻饶事情,他也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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