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媚娘很显然是急了,让赢彻不由盯向她,他怎么觉得她像是非要把这件事追究到娇娘身上?
很显然,嬴彻流露出不虞之色,“不过那柳氏胆敢顶撞侧妃,也是该教训一下。”
花媚娘一口气顶上头,脸都要绿了,她沉吸一口气,勉力一笑,“是啊,也是那柳氏不知深浅。”旋即,转移话题,她知道再下去就太刻意了。
她为嬴彻夹了一口菜,“殿下,您常常这糖醋肉段做的怎么样,您爱吃辣,妾特意让人在上面洒了一层辣粉,味道和平时的肉段很不一样。”
此时嬴彻已经没了吃的兴致,也没提筷,只扫了眼服侍花媚娘的人,然后道:“你身边服侍的人也太少了,本王看,还是把可心可意叫回来伺候你吧。”
花媚娘目光落在他动都没动的肉段上一眼,然后道:“那倒不用,妾身身边这几个虽不及她们两个聪明伶俐,但也是顶用的。妹妹总是伺候王爷,身边缺不得人,有她们在,也能为妹妹分忧。”
嬴彻道:“她身边原来就有四个,又有王妃派去的,够用了。倒是你,贴身的就两个,怎么够?”
“妾身这里清净,用不得那么多人。”花媚娘笑一笑,委婉道:“殿下,是不是妹妹和您了什么?还是可心可意伺候的不好?”
她打量着嬴彻的神色,“其实,今日关雎阁的事妾身都知道了。嗐,要我妹妹确实题大做了,可心以前也伺候过您的,不就是在浴室里服侍您嘛,她偏偏吃上劲了。到底是年岁,不懂事。”
嬴彻面上一贯笑意,但眼底浮过一丝阴鸷狠戾,“你倒有心,这点事也知道。”
嬴彻平时虽不掺和后宅的事,但以他的聪明,尉迟珍和花媚娘往娇娘那塞人是什么意思,他看的明白。
只不过他不愿多过问,后宅的女人嘛,不都是这个样子,不是只有他瑞王府这样,连后宫都是如此,便懒的管了。
但今日花媚娘的话,让他心里很不快,她让人监视娇娘的一举一动是,监视他却是大。
而此时花媚娘只顾着告状,却忘记要忌讳这一点。
嬴彻没别的,取了帕子将手一擦,站起身来。花媚娘以为他已经用完膳了,要留宿,便侧头与人吩咐,“去准备热水,殿下要沐浴。”
“不必,今晚还有事,本王就不留在这了。”嬴彻一转身,直接离去。
花媚娘脸色霎时一变,跟着追了出去,急唤道:“殿下,殿下。”
可嬴彻却像没听见似的,步如疾风,半步未停留。
接下来几日,嬴彻没去娇娘那,但也没去别人那,年底公事忙,他早出晚归,回府都是夜里,他又不想惊动别人,就一直睡在书房。
王爷已经一连多日没去花侧妃那了,这让不少人松了口气,虽王爷也没去她们哪,但她们也见不得别人好。
早上给王妃请完安后,娇娘就回了关雎阁,年下降至,府里发下来的份例比往月丰厚的多,还有宫里发下来的赏赐,还有外面进贡的东西。初禅和水香对着帐,秋霜几个打着下手,娇娘则坐在窗下的炕上看着哑奴叔给她写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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