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得好好收拾下反水的人!”
我点了下头,我也不是个手软的人,若是真的有人想趁火打.劫,确实应该狠点儿。
“哈哈,对,小六子,你这话像个男人,这种时候,你得兜住咯,千万不能窝里反,等你哪天成了气候,我们这帮老人家,也可以安安心心地退休了!”
薛七看到我赞同他的话,高兴得不得了,拍着我的肩膀,笑了起来,他很看好我,觉得我是根好苗子,就是待人太和善。
我知道薛七的意思,就柳老头失踪这几年,相柳一脉就能起这么多乱子,若是他们这些老家伙真的有天入了黄土,周山河又喜欢云游山海,怕我到时候撑不了大旗。
我是个挺随意的人,也没想过有很多抱负,更没想过要争权夺利什么的,当时真被薛七的话吓住了,如果没有周山河和薛七他们,若是真的有人出来插旗,我可能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些人。
“哈哈,小六子,你也别太担心,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能再扛几年,给足你时间成长!”
薛七哈哈地笑着,怕我想太多,赶紧转移话题:“饿了吧,跟你七爹来,我跟周爷来的时候,在琼州岛买了好多大生蚝!”
薛七说完,向他带来的伙计招了招手,吩咐了一声,那几个伙计马上往船的储物舱里跑去,拖了一大箩筐的生蚝出来。
这么多年不见,我也不想把气氛搞得这么压抑,跟着薛七跑过去看了一眼,那些生蚝很大,还没开壳裤,足有两个拳头那么大。
这样大的生蚝,只有深海的蚝田才有,即使烤熟了,里面的蚝肉,至少也有巴掌大,若是再撒上葱蒜和新鲜的酱油,那个味道,简直让人垂.涎三尺,唇.齿留香。
那些伙计大多是粤州人,极有经验,三两下的功夫就在甲板上架起了烧烤炉。
海上的风很大,呼呼作响,不过并不能阻挡人们探索美食的脚步,很快那些伙计又在碳架上拉起了长长的帆布,将小半个甲板包了个底朝天。
一座小型的,露天的烧烤摊几乎是在10分钟内便完美搭建。
“对了,小六子,你不是在扶桑吗?怎么会出现在琼州?”趁着伙计们搭建的空隙,薛七突然问起我来。
我耸了耸肩膀,看到薛七问起来,就把在扶桑的事情给他说了一遍。
“这样呀,没事,等我们赶完了这一趟儿水,接到了柳疯子,就和你一起回吉州!”薛七听到我的遭遇,笑了笑:“至于,你那个庄园里的仆人,到时候让周爷跟塔曼那后辈说一下,问题不大。”
薛七说得很轻松,但我却觉得事情肯定没有他说得那么简单,我当时能明显看到他的脸色变了变,只是被他很巧妙地用笑声掩饰了过去。
不过,我看到薛七不愿多说什么,也不跟他深究。
“对了,七爹,你们怎么会跟塔曼这伙人合作?”
提到塔曼,我也突然觉得疑惑,按理说,抓柳老头那帮人不过是想要墓里的血经,直接盗了给他们不就得了,何必要掺和到塔曼身上。
我当时觉得很诧异,听薛七的意思,好像只有周山河有去那墓里的地图,如果是这样,那周山河根本就没有与塔曼等人合作开墓的道理。
薛七听到我的话语,摇了摇头,似乎是在笑我太年轻了:“小六子,你所有不知,这个墓的地图一共有上下两份,周爷手里得到的那份是上部,只记载了去墓里的路线,而且那个古墓很奇怪,应该是个墓中墓!”
“墓中墓?”
“对,它原本是个明朝时期的墓,可墓里有一半的建造却是商代的建筑风格!”
薛七点了点头,脸色变得很古怪,两只眉毛皱作一团,充满疑虑,继续说道:“那古墓我与周爷下过一次,差点没回来,当时我们带了八个一等的好手下墓打祭,按照地图上的指引,到了琼州的金乌山,单是找墓室的入口,就用了半天。”
“可我们进了墓里,更加古怪,在那座墓里常常能听到一股野兽嚎叫的声音,非常渗人,而且我们还没见到主墓室,仅仅是摸到侧墓室,手下的人就全没了,连周爷都搞不清楚原因,当时我和周爷怕出意外,就从墓里退了出来。”
我听到这里吓了一跳,周山河的本事我是知道的,他被称为山河行者,绝不是浪得虚名的,他的成名之作就是独自一人深入苗疆的一处密林里,探了一座唐代的滇王墓而毫发无损。
若是连周山河都搞不定的古墓,那到底得有多古怪和恐怖?
薛七也没有理会我的惊讶,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和周爷从墓里出来后,塔曼的人就来找我们了,她说手里有那座古墓的下一半地图,也就是地宫建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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