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秦陵吗?”嬴政笑着说,“他就在杭州哦。”
钱瑭夕冷哼了一声,“你们俩还真不愧是同一个坑里爬出来的东西。”
坑人都有一把好手。
“其实朕也很久没见到秦陵了,不如去找他玩一玩,嗯……根据感应,他应该就在西湖边上。”
钱瑭夕面色非常难看,听这意思是想拆自己家啊。
“那就在这里先解决掉你吧。”
那两个人类死了也省事,她就不用碍手碍脚了。
“你确定要跟朕先打一场?”嬴政倒不甚在意的样子,“到时候出工出力的是你,摘桃子的可是他。”
听了嬴政颇有暗示性的话,钱瑭夕疑虑道:“难道你复生不想再次一统天下?你的兵马俑就是出于这个目的制作的吧?那么,我们迟早有一战,至于秦陵欠我的,等先解决了你我再向他讨要。”
“狭隘了!”嬴政摇头道,“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人是会变的,哪怕是死人。”
两千年前的愿望怎么跟得上新时代。
“所以要朕隐藏行踪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你愿意联手,只要价码合适,一切都好商量。”嬴政表情很诚恳地说。
“嬴政,你果然越来越像秦陵了。”钱瑭夕讽刺道。
“不,我现在是王政。”水泊中,坐在木棺上的女子展颜一笑。
钱瑭夕默默地看了她一会儿,说“如果你敢踏入杭州市区一步,我会将你的行踪透露给全天下。”
“相信我,这个世界上对你感兴趣的不止秦陵一个。”
扔下这句话,钱瑭夕掉头就走,潮水也跟在她身后退去,只徒留一地残砖败瓦。
王政仍然坐在木棺上,良久,嘴角忽然流出一道血迹。
她轻描淡写地抹去,垂眼看了看沾在手上的鲜血。
“还是不太行啊。”
凡人之躯到底是凡人之躯,即便受到再多灵力加持,效果依旧不如秦陵那样的先天之躯理想。
可惜被秦陵算计了一把,再加上刚好需要把被污染的灵性切割出去,所以只好白白浪费了以武隆的本源为载体的机会,不然或许还可以坚持更长时间。
她从木棺上跳下来,掀起盖子,里面已经躺了一个奄奄一息的身影。
却是刚刚被水淹土埋的王昭。
“既然是朕的血脉后人,又为朕的复生费了不少心力,不如能者多劳,再多做一点好了。反正都要死,不如死得有贡献一点,等朕大业得复的时候一定给你封个王侯之位。”
木棺内部延伸出一条条如血管般蠕动的丝线,连接着王昭的身体,不断吸食他的血肉。王昭在木棺里无意识地挣扎,发出阵阵惨嚎,但很快就彻底没了声息。
几个兵马俑从土里冒出来,抬起棺椁再度沉入地底。
……
“结束了。”
秦陵笑道“我得赶紧溜,钱瑭夕马上要过来找麻烦了。”
岱宗说“愿意帮忙的你严词拒绝,不愿意帮忙的你逮着可劲褥羊毛,何必呢?”
“你不懂,这才是生活的乐趣所在。”
刚说完这句话,秦陵瞬间被无数条细如牛毛的水箭扎成了刺猬,随后一头栽进了水中。
钱瑭夕出现在他刚刚坐着的位置。
水里慢慢浮上来几块土屑,拼成了一个吐舌头略略略的嘲讽表情。
感受到来自身边的低气压冷飕飕地吹,岱宗无奈道“看来秦陵这欠揍的毛病是好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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