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地毯顺着洁白的地面一直延伸向上,直到大堂之内位于中央的巨大圆坛之前。
台阶下,年轻的新任主教满脸庄严,嘴里犹在宣誓着自己对于教会的忠诚,发表着晋升前的宣言。
但在他的面前,甚至是四周,都没有半个人影。
仅仅只有一具巨大的白色雕塑,位于圆坛上的中央位置。
雕塑通体散发着圆润的淡淡乳白色光泽,惟妙惟肖的肢体动作宛如真人一般,高举的双手微微交错,手心之上分别高悬着两团不同色泽的明亮火焰。
一团灿金,一团漆黑。
两团火焰就这么隔空漂浮在雕塑的双手之上,经久不息,缓缓燃烧。
再往上看去,雕塑在脖颈之上的部位,被用以特殊的雕工可以模糊化,无论怎么看去,也无法看出任何具体的轮廓。
这样的面容,正对着“神只不可直视”。
年轻的主教足足宣誓了半个多小时,才终于完成了自己的宣言,在躬身行了跪拜礼后,这才一脸虔诚的倒退着身体,离开了这座大堂。
哈克来到这的时候,正好看到的就是这名年轻主教离去时的背影,不过对方明显是没有发现他。
奥利维拉沐浴在嘹亮的吟诵声之中,目露微笑,向着大堂上的圆坛走去。
“冕下。”
空气中已经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吟诵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垂垂老矣的低沉嗓音。
奥利维拉脚步放缓,转头看向了一旁突然凝聚的白光,笑道。
“克莱贝松。”
在哈克的注视下,白光渐渐流淌,最终汇聚成了一个一米七多身高的年迈老者。
老者一席粗布麻衣,手里握着一根朴素的权杖,明明是佝偻着腰身站在那里,却颇有一种令人敬畏之感。
这样明显的感受,哈克在面对银翼兰斯洛特、罪恶之城的卢卡斯时就曾经感受到过,只不过这两人带给他的分别是波涛云起和暴虐阴诡的观感,而克莱贝松却是一种让人想要仰视的感觉。
不同的途径,带给人的感官自然也是不同的,但相同的是,这几人无疑都已经站在了各自途径三的巅峰了。
说起来,自己也已经到了可以晋升的地步了哈克心里怅然一叹,以目前的情况来看,晋升的事情恐怕只能再等一等了。
而且不彻底解决了锚的问题,万一到了途径二之后出现了什么状况,那可真的就是得不偿失了。
在哈克心里思绪涌动的同时,克莱贝松也开口了。
“冕下,您怎么亲自来了?”
说着克莱贝松将目光转向了哈克,过了好一阵子才道。
“你是哈克?”
哈克挤出一抹笑容,上前问好:“您好,克莱贝松宗主教大人,真是好久不见呢!”
克莱贝松皱了皱眉,像是在回忆着什么,接着才慢吞吞道。
“几天不见,你怎么长这么高了??”
哈克的笑容一僵,接着才解释道:“我们已经六年多没见了,克莱贝松大人”
克莱贝松再次陷入了思考中,这一次他脸上的皱纹更深了。
哈克只能是无奈的看向了一旁的教皇冕下而冕下大人,则是自动过滤了这一幕,上前道。
“我这次来,是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出手。”
我真的不想当教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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