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佳庆看了沈韩一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哦!我这个人向来喜欢独来独往,不喜欢人多口杂,我去城外有事要办,不料身体很不争气。
这么多年,我也都成了一种习惯,忍受着这种病痛的折磨。
在家里还觉得撑得过去,但要到城门口时,突然觉得头晕耳鸣,呼吸困难。
又感到四肢麻木而僵硬,哪知便完全动弹不了。”
沈韩又从头到尾的打量她一番。
“那公子为何不请名医查明病因的来源?”
“已请名医无数,都说是中了毒,但也无法将体内的病毒清除。”
“公子!在你起居饮食中,可曾怀疑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层佳庆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回答。
沈韩见此,便知道自己有些话多了,刚要到口的话却又咽了回去。
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公子!已到了一条河边,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一下?”
陈佳庆用手接起车窗帘布,往外看了一下。
“那好吧,福伯!休息一下也好”
福伯上前已把车后的帘布打开。
“公子!我扶你下来。”
“福伯!不碍事,我自己还行。”
福伯觉得有些惊讶,好像没有听到陈佳庆的咳嗽声,并且从他的声音听来,好像要比平时轻松的多了。
他正准备放下帘子,却又发现里面还坐着一个人,他更觉惊奇。
陈佳庆也看出了此时福伯的表情。
“福伯!不必惊慌,里面这人是我刚认识的一位朋友。
前辈!您也下来休息一下吧。”
沈韩陪了一个笑脸,也跟着下了马车,他们三人一起来到了河边,在那里各自洗了洗脸。
然后又来到一棵大树下坐下来休息。
福伯到马车内取出一些干粮拿了过来,又给沈韩一些。
沈韩接过干粮拿在手里。
“谢谢!福伯!”
她看了层佳庆一眼,见他吃起干粮来很是斯文,哪儿象个爷们。
层佳庆却对眼前这个小老头有些感兴趣了。
虽然在车上那时动弹不了,但意志还是清醒的。
就凭在车上帮自己解毒的那功夫,此人定有些来头,是敌还是友?还得多多留意,不可小瞧。
如他能成为己有,那自己不是又多了一条胳膊。
说不定还可以帮自己身上的毒完全解除,就不知道他是否愿意?
层佳庆战起了身子,用手排了排衣服上掉落的干粮。
“福伯!你可知道现在已到了何处?”
“回公子!翻过了前面这坐山,就是青岩镇了,要到落马关还需一天的路程”。
沈韩这才知道,原来他们要去的也是落马关。
就在路过城门口时,听那官兵直称,请大人多多包涵几个字来看,她就知道层佳庆一定是个官职不小的人。
从他相貌上来看,不光是有那清秀文雅的脸,还有一副贵人相。
但又见他头上印堂发黑,眉间发紫,这人目前劫难重重,
只是他体内的毒是被人陷害的,难道他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要把他体内的毒完全排除,那都还得花些时日。
沈韩想到这里,又记起爷爷说的话,出门在外,闲事少管,不要过意露出自己的锋芒。
且先静观其变,等到了清岩镇再单独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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