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头脑灵光乍现,“五哥,过来。”
当她郑重其事的把五哥和丑娃安排在一起的时候,丑娃和五哥两人嫌恶的看着对方,让李梅很是不解,她问,“为什么啊?”
五哥气结,“”
丑娃明白李梅这样做是为他好,可是整日故意惹恼他,日后他从他身上找回来,那么他该怎么办?
五哥的心思转得很快,不等李梅往下问,伸手拉过李梅,揽着她的腰:“他是我的徒弟,你们岂不是是师姐和师弟的关系?”
李梅皱着眉头,什么跟什么啊,她的潜意识中没有意识到师生的关系如同父子关系。
五哥没有等她多想,立刻提出自己的条件,“你我没有行拜师礼,平日,,逗着玩就可以了,你我之间并没有师徒关系。”
李梅没有反过味来,五哥继续:“你要让他跟我行拜师礼,你也不能在人前人后称我师傅。”
“这很简单啊。我也没有拜你为师。”李梅觉得五哥松口,他能教丑娃一些本事,她对丑娃的愧疚之心也就些,立刻抓住五哥松的的时候,满口答应。
“我我可以不同意吗?”丑娃很苦恼。
五哥满脸温柔转头看向丑娃,“我没有机会可以拒绝。”
“你怎么可以不同意?!你知道他的本事吗?他可是大都的风云人物,每一个有本事的人都在称赞他,争相恐后的和他结交。你拜他为师,那是你的荣幸。”李梅一副恨铁不成钢的嘴脸看着丑娃。
其他人都羡慕的看着丑娃,他们和五哥交过手,五哥的本事深不可测。
丑娃知道这的确是一个机会,自己几斤几两很清楚,也不是他该矫情的,他没有这个资格,自从他在鬼门关走过一圈之后,深深地清楚,这样的日子会越来越多的。
“我拜。”丑娃吐出心中的郁闷,委屈地:“李梅,你可以陪我吗?”
他一个大老爷们出这样的话,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嫌弃的看着丑娃。
“我会用心教你的。你实在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为了证明我,李梅你一定要陪在他身边啊。”五哥。
五哥的话,其他人明白过来,都凑到李梅身边,“我也可以陪着。”
要求陪着的人很多,李梅痛快的安排了一个教室,教师由她和五哥一同担任。
她的想法很新奇,但是每人都能得偿所愿,委实不是一件好事,都欢呼拍手叫好。
由老帮主挑了一个黄道吉日,集体拜师向五哥学习。
五哥的加入,他的能力很是强大,不是能用语言描述清楚的,李梅觉得五哥应该在将来做皇帝。
她曾经向老帮主提过,老帮主含笑,直摇头,“皇帝并不是事事都要亲力亲为,事事都做得完美,这一切,有人愿意为她做,就是做皇帝的必须条件。”
李梅觉得老帮主就是想要用这赤炎军将她留住,而她不能长期留在这里,她有好多事情想要调查一个清楚,而这些事情不能跟他们中的任何人提起。
五哥教学很认真,在他找不到李梅的时候,跟他学习的学生们,都立在木桩上蹲马步,而这木桩还是李梅发明的,她这样可以静心凝神,有助于他们提高下肢的力量和耐力。
众人不敢言语,心里一遍遍抱怨李梅的刁钻,怎么可以在木桩下面倒一池子的粪便。
李梅总会在众人快要崩溃的时候出现,一面指责五哥过于严厉,一面安排兵支上架子,将他们搀扶下来。众人一致对李梅的出现满怀感激,只是这样次数长了之后,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五哥惩罚他们的缘由,他们明白了丑娃在当初的苦闷,他们在丑娃的安排下,排班盯着李梅的动向。
“这些人都是怎么回事?他们不上课,你也不管啊?有你这样当老师的吗?”李梅皱着眉头对五哥。
五哥很喜欢和李梅有着独处的时间,提起茶壶,走了过来,“今早,我到山上采的带晨露的雾丁花,再用城东云雾山上的泉水洗过,用树上未落的干银松树枝为柴,粗陶为炉,将城西松山山尖石片放在粗陶之上,点燃干银松树枝烘烤石片,等石片被烧的滚烫之时,再用翠竹枝,将洗净的雾丁花放在滚烫的石片上,翻炒几下,炒去雾丁花的苦涩,留其甘甜,放入这洁白无瑕的瓷器中,盖紧盖子,将雾丁花再闷软。我将沙中水用细纱布过滤,再将这水用干银松枝之火烧滚,再冲泡这雾丁花。你快喝喝看,这水你喜欢不?”
五哥知道李梅的喜好,将自己亲手烧制的一个大茶碗放在李梅面前,茶水香气扑鼻,端起来温度适宜,大口喝下去,甘甜中带一些酸,水柔中带有清爽,喝下去瞬间解渴,水分冲入头顶似乎将所有的愁绪化解。
李梅慵懒的躺在床椅上,这个床椅跟现在的吊椅很像,两旁有支架支起这张带靠背的长椅,长椅可以左右晃动,身下的毯子做得很厚,也不知道他怎么做的,坐上去,软软的,舒服的可以放松的睡去。
茶水进肚,李梅满意的叹息了一声,闭上眼睛。
五哥坐在一旁将双手放在李梅的额头上,力度适中的按压,刮平皱起的额头,用自己的双肘晃动床椅。
窗外的鸟架上蹲着一只灰色的鸟,它声的喊着:“李梅。媚儿。李梅。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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