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一手托腮,一手手持筷子在桌上的器物上依着节拍,打击,听着动听的笛声,欣赏着美男的舞姿。
季正醉意最浓,低头双手相插,呆若木头人。
李梅并没喝醉,她把坐在身旁的他们三人灌醉,自己也装作醉了,冷眼看着面前的三个人。
武启虽然在跳舞,更像是他和潘岳相知相交,多年他们配合默契,纯属酒后的消遣,自娱自乐。
季正始终能守住他的本分,虽已醉,不敢醉。
圆盘一样的月亮登上头顶,暗处的虫子嘶嘶鸣叫,也不服弱的伴着潘岳的笛声。
李梅将每一个酒罐摇了摇,将酒罐中的酒倒入一个罐子里,竟然还能凑成一整罐酒,自己抱着酒罐,就着桌上的饭菜,自己边吃边继续饮起酒来。
圆圆的月亮让她心碎,思念前世,又想到前世种种不堪,和不服气,悲伤从心头起。
一罐白酒下肚,李梅晕头晕脑的指着空上的月亮:“等着,我把你拿下来。”
灰灰捂着眼跳到一旁,装作没有看到。
李梅抱着酒罐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手指着月亮:“你,一模一样,呵,为什么一定是我?我不服,我得找到你,我不是!”
怀中的那酒罐咣当落地,舞剑的武启,垂下手臂,停下来,看着晃悠悠,仰着头,指着空喃喃自语的李梅。
看到李梅晃晃悠悠的朝一棵树撞去,他连忙扔下树枝,追了过去。没等他靠近李梅,他衣服被人从身后拉住,他低头一看,拉着他衣摆的人是季正。季正趴在地上仰着头喊道,“姐喝醉了。你不能碰她。”
坐在他对面的潘岳,用手里的笛子打下季正的手,武启身后的力量一松,当下身子晃悠几下,酒意袭上头。他指指远方,李梅正抱着一棵石榴树傻笑,随后,双腿一软,乒在地上,睡了过去。
季正从地上爬着,靠近李梅,摇晃着她的腿,他手的力度没有控制好,又把李梅推了出去,心中一急,不管不鼓扑上前,抱住李梅倒在地上。
李梅拍打着他的胸脯,笑嘻嘻地:“这个好,这是弹簧的。”
潘岳将武启从地上扶起来,人还没走出两步,他抱着武启倒在地上,昏睡过去。
灰灰拍拍翅膀飞走了,飞走前,对着李梅了声:“等着打屁股吧。”
李梅衣兜里冒出青烟,幻化成人形,推了推抱着李梅的季正,手从季正身体穿过,回头走到潘岳跟前,慢慢的融到潘岳的体内。
潘岳睁开双眼,推开他怀中抱着的武启,朝身后一抓,没有飞远的灰灰,嗖的一下子,落入他的手心郑灰灰不敢言语,耷拉着脑袋,一副等着挨罚的样子,潘岳神识清明,冷言道,“不知道阻止吗?要你何用!”
灰灰这才着急,直着脖子喊:“我错了。我错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潘岳手一甩,厉声道,“倒挂面壁去。”
灰灰在空中打了一个旋转,乖乖的飞到离院门口更近些的石榴树下,抓住一枝细的树枝,倒挂着。
潘岳疾步走到李梅跟前,季正虽然已经醉过去,他的手紧紧地搂住李梅的身体,松紧度又是刚刚好,没有弄痛李梅,李梅趴在季正的身上安然入睡。
潘岳的脸变得苍白,阴冷,想要把季正的胳膊掰折,看到李梅,心软了,手指一挥,李梅的身形变,他轻轻松松的将李梅从季正的怀中脱离出来,不甘心的将一个凳子塞入季正怀郑
李梅恢复成原大,也许是因为换了一个地方,也许是因为这个姿势不舒服,扭动身子几下,完完全全的贴在潘岳的身上,这才舒舒服服的老实了。
潘岳恼怒至极,又不舍得推开贴在身边的李梅,矛盾至极。
李梅躺在自己的床上,外衣尽除,脚上的鞋袜也被脱下。
潘岳手持温湿毛巾,细细的擦去李梅脸上的油渍,擦净李梅的双手,扯过被子盖在李梅的身上。
他的双眼在李梅的身上徘徊,却不知闭上双眼的李梅正在悄悄地打量着他。
潘岳的身上散发着七彩的华光,华光将潘岳的面容变得模糊,若有若无的显示着另外一张脸,脸的外形可见,却不能看清他的五官。
双层的外形,造成李梅的视疲劳,再闭上眼睛后,李梅彻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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