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起来也怪朕。”他扼腕的摇了两下头叹息道:“都是朕不好,朕不该由着他们的性子来。结果……你看你看,这事情闹的。
朕几番劝阻,苦口婆心的告诫她们年轻人不能纵欲,她们偏偏不信。你看看这……唉……”
潘金莲侧脸撇嘴:所以你就用事实教育了她们是吧?
不过这句话她没有说出来。
没有几十年的资深老凡尔赛绝对装不出陛下这么高端内敛的13。
“陛下神勇,无需自责。都是高苟丽人自不量力,不懂进退,贪恋一时之欢,才招此祸。
我只是好奇,陛下是如何做到这般神勇的。”
潘金莲下意识问出的这个问题。
问完了她自己也马上反应过来了。
自己身为一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直白的跟一个老男人聊这个话题。
话已出口,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硬挺着了。
宋徽宗眼神之中突现惊喜之色。
“怎么,潘爱卿实在质疑朕?”
潘金莲:呃……
宋徽宗的话不能接。
他的思路很明显,一旦接了这句话,事态就有失控的可能。
老不死的很有可能端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绝不能接受他的教育。
所以潘金莲把注意力重新拉到桌子上面的那些纸卷:“相信高苟丽王很快就会知道高苟丽的战况,届时按照我们预先的安排,他就只有一条路可走。所以,我们务必尽快拿下高苟丽的王城,这样才可以及时回防。”
宋徽宗摆摆手:“这些事情你看着安排就是了,不必对朕讲了。朕在这些方面的确算不上一个明君,这点自知之明朕还是有的。”
接着宋徽宗话锋一转:“潘爱卿,朕想明白了一件事。”
看着他有些邪魅的表情,颇有几分“我知道事情真相”的意思。
“如果朕没说错的话,爱卿恐怕修习的并非道术。”
潘金莲不想否认,也不能承认。
未卜先知这样的事情,向来不是道家刻意修行的方向,因为如果花费大量的时间去学习这个,即便成功也是得不偿失。
未来的走向如果全然知晓,活着也会丧失趣味。
人性大抵如此,什么都不知道,会让自己恐惧。什么都知道了,又可能会让人绝望。
所以谁也不会耗费大量的时间修炼这样的道术,最后只为了在路边支一个摊子给别人算卦赚几个小钱儿。
“不瞒爱卿,朕对道术也颇有一些研究。道术一门,浅习修身养性,精习长生不老,而这断知后事的本领,乃是修习过程中获得的一种能力,并非学道之人修习的目标,说到底不过是旁门而已。
所以,如果爱卿修习的是道术,不知道是哪一门,哪一脉,师承何人,道场在何处,而爱卿你修习的目标是什么,现在又进展到了什么层次?或是爱卿还有其他的本领,能否给朕展示一二,让朕也开开眼界?”
这一连串的发文,想是宋徽宗也思忖了很久了。
如果潘金莲经此一问变得手足无措,那她跟自己说的什么靖康之变,可信度自然就低了。
事到如今他才发问,并不是之前就相信了潘金莲的那些关于后世的言论,只是他自己也觉得,大宋该有一些动作了。
屁股一旦沾到了那把龙椅,再顽劣的人,也不会一点儿责任感都没有。
既然上苍已经把自己摆在了这个位置上,谁不想有所作为青史留名,成为千秋万代之后史书记载的明主?
谁又会心甘情愿摆烂,去当个昏君呢?
“陛下……”潘金莲仍旧温婉的起身施礼,不慌不忙:“不瞒陛下,其实,民妇是个……男人……”
宋徽宗:给朕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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