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已经不再是一个完整男人的膏药国使臣被担架抬到了殿上。
宋徽宗饶有兴趣的把使臣下半身盖着的布单微微掀起一角,试探着朝里面看了一眼。
“哎呀呀!”他表情一变,脸色痛苦的赶忙又把布单盖上:“吓死孤王了。”
此时的使臣已是面色惨白,毫无血色,大滴大滴的汗珠正从额头上渗出。
饶是如此,他虚弱的目光之中仍然透着寒光。
宋徽宗这个侮辱性的动作让他倍感羞耻,但下半身传来的剧痛已经让他没有了挣扎和反抗的气力。
“你们滴……给我记……记住,我滴主人,绝……绝不会放过你们!你们滴……死啦死啦滴……”
虽然断断续续,但使臣仍然咬着牙,死撑着威胁在场的人。
这样的威胁,在潘金莲眼里,就相当于现实世界里的那句:“你瞅啥!”
自然而然,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瞅你咋滴!
使臣眉头一皱,还没等问出那句“你要干什么”,呼的一下,下半身的步单子就已经被潘金莲完全掀开,伤口完全暴露在众人的目光之中。
缠着厚厚绷带的身体正在缓缓流出血迹,潘金莲有点想吐。
可她的这个举动不仅让在场的所有人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更让膏药国的使臣陷入了巨大的羞耻之中。
潘金莲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此刻女人的肉身似乎有些鲁莽了。
但事已至此,有些事要想别人不在乎,只能自己先不当一回事。
放下了伤口大敞四开的膏药国使臣不管,潘金莲朝着太王后和宋徽宗一拱手:“太王后,简王,怎么说他也是一国的使臣,万一出了人命,当真就把膏药国逼入大辽的一边了。”
她原来就听说,阉割失败的概率是很大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在阉割之后活下来。
相当太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大部分没有活下来的人,都是因为感染导致。
“所以我建议,出于人道主义出发,还是要给他进行必要的医治。最起码要对伤口进行消毒,以免发生感染导致使臣殒命。”
还在费力的够着布单子想要给自己盖上的使臣听到这番言论瞳孔突然放大,一种不好的预感笼罩了全身。
毕竟自己刚刚威胁过在场的人,看来更惨无人道的一波即将来临。
“不知你有什么法子?”太王后好奇的看着潘金莲,听不懂她说的那个什么感染是个什么概念。
不过听潘金莲的意思,伤口处理不好会死人,这个她还是懂的。
这个年代没有抗生素,潘金莲一个文科生也不会提炼,但这个难不倒她。
“解决这个问题有很多方法。”潘金莲微微躬身,本着卖弄的时候也要有一个低调的态度,他谦和的看着太王后:“首先,可以用盐水清晰伤口,以达到消毒的目的。不过盐水的效果远不如酒精,哦,就是高度的白酒。度数越高越好,就挑最烈的酒便行。”
使臣的表情瞬间石化,脑袋里已经出现了往伤口上撒高度白酒的爽感。
“这也只是消毒,解决不了伤口流血的问题。”
潘金莲接着用她粗浅的护理知识补充。
“一旦失血过多,最终他还是要死。不信太王后你们看看使臣的脸便知道了,已经没有血色了。所以必须让伤口尽快结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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