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信哎呦一声,立马跪倒说:“大人,恕我无能,没了药引这药成不了!”
嵇铭大怒道:“狂徒陈璒,胆管坏我好事,老夫定不饶你!”
二人急忙说道:“大人息怒!”但是二人的面容之内,却露出一丝奸笑。
等嵇铭复转会宴席上,那张熙重早就吃的肚子饱饱的,原来他去了蛮久,嵇铭拱手道:“张大人见谅!”
张熙重却道:“嵇大人如此操劳,难怪身体不适。”
嵇铭拱手回应,心思却早已经飞的远远的,等他随便又乱吃了几口,他就携张熙重离开了宴席,来到内室饮茶。
此时又有人来报,说是嵇勖有事求见,嵇铭本想还要留张熙重说话,但他心中有事,只得再次离去。
片刻后,嵇勖来到一间密室,嵇铭轻轻一挥手,二人就来到房内一角,那嵇勖轻声道:“叔父,刚刚得到消息,国师自入蜀后,杳无音信,凉州一代,确定无人在今年见过他。”
嵇铭装作镇定,问道:“勖儿,我见你上次欲言又止,是不是还有国师的事情没有说。”
嵇勖又是不敢回话,过了片刻后才长吸一口气,轻声道:“回叔父,恕侄儿大胆直言,国师此人如何我不敢评论,但其门下,简直污秽不堪,我家中奴婢中,少不了被其染指者,与此等人不可为谋!”
嵇铭道:“此是你的意见,还是?”
嵇勖道:“不光是我,还有其他人。”
嵇铭点头不语。
片刻后嵇勖接着又道:“叔父,你府内的那二人,特别是那位禅师,据我的手下说,他武功高强,夜里来往各处极其自便,往日里我多次想提醒叔父,但一直没有机会,叔父如今如此宠信二人,侄儿担心养虎为患!”
嵇铭心里大惊,他不是没有得到一些消息,但之前他却完全没有什么怀疑,只把那二人当做普通的修道之人,想到之前他与二人曾说过,府内以高墙为界,二人不得逾墙,但他服用张熙重所开之药本是极其保密的,都被那二人知道了,那其他的一些秘密,岂不是都要被二人知道。
嵇铭沉默了片刻,仍旧面不改色的道:“那依你的意见,有何妙法可以解决这一问题?”
嵇勖低头不语,嵇铭小怒道:“为何不说?”
嵇勖抬头道:“侄儿即便是有方法,可是侄儿不知道叔父大人的想法!”
嵇铭道:“我哪里听不懂侄儿意思,依照你的意思不是不可行,但是事情要干干净净,要与我嵇家不相干,到时候就算是国师回到邺城,也找不出把柄来!”
嵇勖面露一丝含笑之色,立刻回道:“侄儿听命。”
嵇铭又说道:“还有一事,这几日朝廷将有大事要议,除非万不得已,就不要在这几日出事,等过些时候,你可明白?”
嵇勖立刻拱手道:“侄儿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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